言逸翻身坐起来,浅灰发丝凌乱地把小兔耳盖住了一半。
“你是不是特别高兴?”言逸冷淡笑问,“用孩子绑架我,我就会一直被困在你身边了吗。真的,你手段太卑鄙,你把小孩子当什么,当筹码吗,在你眼里还有什么比你自己更重要的东西吗。”
陆上锦耐心地释放安抚信息素来镇定言逸的情绪,怀孕的omega有时候会格外暴躁阴晴不定,更何况他的小兔子心里的伤还没痊愈。
“有的。”陆上锦端过银耳汤搅了搅递给他,“银耳我煮了两个小时都没变黏稠,这怎么回事?”
言逸随便搅了搅:“这不是挺黏的吗。”
“它老是不黏,我放了点藕粉进去,藕粉是黏的。”陆上锦摸了摸下巴,有点像努力帮主人拆完家之后过来邀功的哈士奇。
言逸:“……你为什么不去上班?”
“今天周六。趁热吃宝贝。”陆上锦捡起言逸蜷着脚趾缩在睡衣衣摆底下的白嫩脚丫子亲了一下,“比我重要的有两个人,你和宝宝都是。”
“放开!”言逸用力挣脱了被抓住的脚腕,陆上锦已经下楼去和面了。
言逸在卧室里躺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厉害,忽然去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