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办公室,陆上锦匆匆吸完最后一口按灭在烟灰缸里,想给家里保姆去个电话,刚刚按亮屏幕,保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说言逸跑出去了。
保姆阿姨快急哭了,她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根本追不上出门就消失的言逸。
陆上锦感到眼前一阵晕眩,坐在皮椅上缓了一会儿,盯着桌上的烟灰缸发了几秒的呆。
上一次他失去言逸,也是在间办公室,同样的位置,同样堆满烟蒂和烟灰的桌面。
同样无法接通的电话和恐慌焦躁的心情。
陆上锦顾不上拿外套就下了楼。
他的腺体刚刚注射过强效能量剂,以现在的恢复程度还不足以支撑他动用M2追踪能力。
他回过家,言逸不在,小区的监控又恰好坏了。于是只能开车循着周围找。
一个小孩子能跑去哪儿?搜遍小区附近都没有踪迹,陆上锦紧张地攥着方向盘,攥过的皮质护套上印上了汗湿的水痕。
他快发疯了,开着车在长惠市翻遍了每一寸地皮。
陆上锦靠着头枕,烟灰缸里积攒了十几个烟蒂,发泄似的抽尽了攥皱的烟盒里最后一根,麻木地用指尖掐灭了,紧闭着眼睛把头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