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因为高契合度纠缠言逸不放,不该去和别人打听他的电话和地址,不该自作多情送他花。”
夏镜天陡然抬高声调,愧疚和愤怒同时爆发:
“我最不该的就是在他最难受的时候,摸了摸他的后背!”
他的声音憔悴微哑,即使嘶吼也没有什么威胁性。
陆上锦却如坠冰窟,身上的毛孔像在向身体里透着寒气,他摸索着去把墙上的温度控制板调到了制热的最高温度。
“我怎么知道摸一下就会假孕?我不知道,你知道吗?”夏镜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哽咽,“腺体休眠针让他那么难受,我给他安抚信息素给他安慰,他明明昏睡着,却感激地小声叫锦哥,锦哥是谁?是你这个从来不管他的人渣吗?”
“他难受得一天吐多少次,你喂他吃什么草莓?你为什么不给他灌一桶冰水好折磨死他?”
“你明知道你喂他什么他都会吃,为什么不耐心一点,想想他到底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
“你明知道A3omega有依赖标记者的本能,既然不想负责任那你为什么要标记他……”
电话被陆上锦挂断了,他呆立着,瘫坐在沙发里。
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