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冷着脸站起来,拿了西装外套和车钥匙。
他要去问清楚。
他强行按压让他假孕流产也不过只是惩罚他一下,让他好好痛一痛,反省自己的错误而已。
况且假孕本来就要尽快处理掉的,不然危害更大。
言逸不能误会他是个杀人犯,这个他无法忍受。
他必须问清楚。
助理走进来,看见陆上锦要走,慌忙拦住:“今天的会议很重要,您不能不出席啊。”
陆上锦暴躁地推开助理:“去把时间改到下周。”
从公司到家只有半小时车程,一路上陆上锦闯了几个红灯,或许是不喜欢被误解,但除了这个理由陆上锦无法解释这种即将有什么东西要失去的恐慌。
当他开门时,发现门是虚掩的,心里有根越收越紧的弦即刻绷直,骤然痛了一下。
门厅的地上洒了一滩干涸的水痕。
陶瓷花缸碎成了好几块,凋零的玫瑰花躺在水中,微微打卷的花瓣散落了一地。
陆上锦愣住了,视线集中在一点,眼瞳里映着一片干枯的花瓣。
“言言?”
陆上锦快步走进餐厅,希望看见仍旧在厨房煮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