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裹紧外套下楼。
“不是。”夏镜天即便被娇生惯养长大,这点同理心还是有的,也不会因为言逸是假孕而松一口气,他当然看得出言逸有多么期待这个孩子降生,他只是担心言逸的身体。
所以他站在电梯口说不出话,似乎被言逸怀疑的眼神深深刺伤了。
心里闷着一口气下楼,咣当一声重重带上车门,坐在驾驶座上闭着眼睛顺气。
手机里几个通讯软件响个没完没了,他刚换新号没几天,又有不知道哪儿弄来联系方式的同学加好友撩骚。
于是赌气把昵称全改成了“已婚,滚。”
夏二少爷长这么大,头一回有人能他让觉得心里委屈,对方还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兔子。
同学这时候打来电话:“喂,狗鸡,又跟你那兔哥哥聊骚呢?微信都不看。”
夏镜天烦得要死:“去你妈的老子烦。”
同学更大声:“不是你问我假孕的事儿的时候啦?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呢,操,你这人,什么玩意儿。”
“你别给我提假孕,人家是真孕。”哪壶不开提哪壶,夏镜天拣出他几个祖宗骂了一遍,“你就一庸医。”
同学:“……那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