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被箍在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里,熟悉的触感一时无法在脑海中找出回忆,被陆上锦双手锁着按在身下操的时候很多,温情单纯的拥抱都已经渐渐忘了什么滋味。
无论何时,他可以轻易反抗这双手的控制,他只是不曾那样做过,不曾拒绝过这双手给他的温情和痛苦。
四月里最后一次倒春寒,窗外花盆里盛开的紫色木茼蒿在凉风里发抖,言逸只穿了一件衬衫,在陆上锦怀里打了个寒颤。
陆上锦收紧了手臂,把言逸横抱起来:“去洗个澡吗?”
陆上锦居然要抱他去洗澡。
言逸始终紧张地绷着身子,推拒着陆上锦的胸脯:“放我下来。”
陆上锦愣了一下:“你不喜欢我抱你吗。”
事情没按照预想的发展,陆上锦很意外,他的小兔子一直都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只要给他一个温情的眼神,言逸都会高兴得喜不自胜。
他明明珍藏着自己送他的所有东西,前些日子,过生日的时候收到一个胡萝卜胸针明明高兴极了。
在医院里还抱着小馄饨掉眼泪。
这是怎么了?
言逸挣扎得越发厉害,从陆上锦怀里挣脱出来,却因为注射过量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