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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alpha坐在吧台前,要了两杯威士忌,推给言逸一杯,朝他挑了挑眉,释放了求爱信息素:“嘿宝贝儿。”
言逸靠坐在吧台后,指尖勾着松了松领结,包裹在细长西裤里的两条长腿交叠,自己拿了杯果汁,朝alpha淡淡一笑:“抱歉,失陪。”
他推开吧台的矮门,匆匆上了阁楼。
工作服下包裹的身体变得滚热发烫,言逸扒着水池用冷水冲脸,身上的冷汗还是抑制不住地顺着身体朝下淌。
他发情了。
还被各种各样的alpha信息素挑逗。酒吧里人来人往留下的信息素确实可以干扰陆上锦对自己的追踪定位,但对于发情期的omega而言,这地方不啻于折磨人的地狱。
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碾压着他的血管,言逸跪在地上,翻开衣袖,把一管高浓度抑制剂顺着动脉注射到身体中。
“痛。”言逸跪在床底下,双手紧抓着床单,像毒瘾发作而无药可解,渴望被插入被标记,只有alpha的霸道强势的信息素抚慰才能缓解几乎胀破血管的疼痛。
再高浓度的抑制剂都没有用了,他的手臂已经布满浮肿的青紫针眼,有新有旧,这些年强行靠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