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两辆gtr,徒手接住AK47的高射速子弹,徒手破开直升机双层防弹玻璃,这么一个百万里挑一的omega,年复一年地消磨着陆上锦的怜惜。
陆上锦买了一对昂贵的婚戒,单膝跪地给言逸戴在无名指上,所以言逸错以为他们结婚了。
标记被从腺体上抹去,没有了羁绊,陆上锦认为这是分手。对言逸来说是家庭破裂,住了十来年的容身之处不再写有自己的名字。
感情像日子紧巴的时候买的一管牙膏。
刚买来的时候轻轻一碰就挤出一大截,可惜得让人直想给它吸回去。用得多了,开始折叠它碾弄它,卷成一卷想再挤出豆粒大小,累得慌,但总能挤出来,所以暂时不扔。
刀枪不入的小兔子,根本不需要保护啊。
陆上锦摸了摸他的头:“我有下午的航班,出一趟短差,回来带你回家。”
听到出差这两个字,言逸心里又凉了半截,听到后半句,又轻松了许多。
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带你回家”普普通通的四个字为什么拼起来这么温暖,像严寒里骤然亮起的火柴,映在言逸的眸子里熠熠生辉。
“嗯,带我回家……”言逸牵住他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手,吻了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