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心虚地去接陆上锦递过来的外套。
陆上锦却边换鞋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礼盒扔给言逸。
言逸捧着小礼盒不知所措,兔耳朵扬起来,企图听听里面是什么东西,迟疑半晌,愣愣问:“先生,给我的?”
陆上锦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往沙发里一窝:“我记得你今天生日。”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像一泓甘泉,淌进久旱的皲裂的池底,将干涸得无力破土的种子滋润得松软,渐渐顶出一小颗嫩绿的芽,生机勃勃,再开出一朵粉红可爱的小花。
“今天生日。”言逸噎了一下。
不过没关系,他还记得,这已经足以让他心里暗自雀跃。
很多年没有收到过礼物了。
言逸弯起眼睛,嘴角带着温和笑意,拆礼物的手几次忙乱得勾住丝带,他尽量表现得从容,锦哥不喜欢他举止夸张。
他边拆边问:“是德国新产的消音器?狙击镜?还是那个绝版的九英寸折叠铂金枪口?”
礼盒里放着一枚闪闪发亮的胸针,亮晶晶的胡萝卜。
时间凝固在他看见盒中礼物的一瞬间,言逸捧着盒子呆愣良久。
陆上锦懒洋洋地挑电影看,随口道:“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