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无声地看着他们,电话对面的医生问起详细情况:“患者情况如何,我们已经派出……”
“不用了,他死了。”言逸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桌上,抻平执事服领口的褶皱,缓缓上前,从陆上锦手中把呜咽发软的omega接了过来,淡然礼貌道,“抱歉先生,我去处理,您去忙更重要的事。”
陆上锦的日程表安排得很满,没有留白的时间分给受伤的omega,把怀中脸色煞白恋恋不舍的原觅交给言逸,低声警告:“回来我们再谈惩罚。”
言逸横抱着原觅,淡淡答应:“好的先生。”
陆上锦拿了外套开走了车库里的幻影,空荡寂静的别墅里只剩两个omega。
原觅已经领教了这位omega执事的狂暴,此时被他横抱着,几乎忘记了腿骨的剧痛,僵硬得不敢动弹,方才挑衅高傲的态度烟消云散,像只拔了毛的鸡,惊慌的信息素愈发不可控制地溢满整个房间,满屋子都是鸢尾香水味。
言逸抱着他走出别墅,脸色冷淡,像抱着一摊返潮的旧衣物,漫不经心,且随时可能把他扔在哪个垃圾桶里处理掉。
原觅彻底蔫了,用最后一丝薄玻璃般脆弱的底气威胁言逸:“你等着,锦哥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