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换上一身黑色的西装,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里这么安静了,教堂里正在举办一场婚礼,双方的亲朋安静地坐在下方,等待着即将步入婚礼殿堂的一对新人。
当把他“绑架”过来的新郎的另一半出现在红毯另一端的时候,屈暮晅诧异了,所以他在参加的是一对同性准夫夫的婚礼?
他们在的教堂其实就是腓特烈教堂,这座有着200多年历史是丹麦很多新人理想的结婚圣地,而丹麦也很早就通过了同性结婚的法案。屈暮晅低头看了看还挂在自己胸口的的深蓝药水,终于明白了他要找的钥匙应该就在这个地方。
没有什么比新人的婚礼更适合这个词了。
不过比起找钥匙,更重要的是当好伴郎这个职位,当他送上戒指,听着两位新郎对着彼此发誓接吻时,里面的一个词语让屈暮晅睁大了眼睛。
那个词就是他哥早晨的时候在小美人鱼铜像边对他说的最后一个词。
当环节全部结束后,屈暮晅忍不住悄悄地进行询问,说是自己的一个朋友欺负自己不懂丹麦语对自己说的。
“哪个词?”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显然比黑衣男子有着更好的耐性,他语气很温柔,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誓词,当屈暮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