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念了后半本的小美人鱼。”
“因为你们很恩爱。”屈暮晅笑弯了眼，“所以肯定有很多人羡慕你们。”
“小伙子。”老先生把书阖上，递给了他，“这本书送给你，也算是缘分了。”随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妻子，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勾起来，“当真是缘分啊。”
屈暮晅接过书有些不明所以，而封壳上还残留着老先生的掌心的温度。
看着老先生扶起老太太，拿起靠在一旁的拐杖，临别前老太太突然说道：“年轻人，你可以去古堡里看看，那里有王室的珍宝，说不定有让小美人鱼恢复声音的药剂呢。”
屈暮晅一愣，心中若有所感。可转头看工作人员，却发现他们也是一脸茫然。再一回头，这对老夫妇已经朝着公园大门的方向走去。他们虽然已经年迈，但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从他们的背影中依稀还能想象出年轻时的风华正茂。
阳光洒在地上，洒在他们雪白的发丝上，恍惚间像是镀了一层银丝，熠熠生辉。
而长凳上，还留着两朵鲜艳的红玫瑰。屈暮晅低头再次看向这本书，他打开砖红色的硬皮书壳。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扉页和封面间，安静地躺着一枚白色的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