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暮晅气呼呼的,还笑,这么严肃的事情:“知道了吗?不许给他钱!”
“我是笑你可爱。”银苍蕴话中都带着笑音,“你怎么这么可爱?他可是敌人,你见过给敌人送银子的?”
屈暮晅抱起银子,拼命地摇头:“银子不能送。”
仿佛要把银苍蕴那句你怎么这么可爱贯彻到底。
银苍蕴再也忍不住了,笑得整张沙发都在都懂,就连正和恶势力抵抗的赵岭都忍不住侧目,他们先生这是怎么了?原来还会这样笑啊?
等到笑声终于停下来,银苍蕴拉着屈暮晅走到落地窗旁,指了指下面:“看见了吗?”
“那个好像是尚弘成的车?”屈暮晅摸了摸下巴,他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因为他看见车边等着的阴着脸的经纪人。
“后面。”
屈暮晅再顺着银苍蕴的手指看过去,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瞧出了端倪:“记者?”
“嗯,你再看另一边,他估计也安排了记者准备拍点他和我的绯闻,不过我没跟下去。”银苍蕴顿了顿,“他不是想跟经纪人解约吗?我满足他。”
屈暮晅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银苍蕴:“其实田哥人不错的,全是尚弘成一个人在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