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酒保左右为难。简如芸却轻笑了一声:“你不记得我了?我喝了他的酒,你该怎么跟你叶哥交待?”
酒保借着昏黄的灯光终于看清简如芸的脸,眼睛陡然驰目瞪圆了,看着简如芸的目光宛如撞了鬼一样,结结巴巴道:“小、小芸姐?”
这个酒吧开了很久了,老板是个很仗义的人,他待员工不薄,这里的人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变动,简如芸可以说是认识大半。
而这个刚好赶上送酒的酒保,简如芸还能模糊地记得他的脸,当年还是个十四五岁就出来打工的小少年。
“我、我这就去回绝。”酒保点头哈腰,他还真怕叶桑能打断自己的腿。虽然这些年他没有再看过简如芸的了,但叶桑每年至少会回来一次,跟他们这些老相识喝酒。
酒保回绝的工夫,曲子又换了一首,这次从中文换成了英文,这首歌简如芸听过,是海岛上他没唱全的那首《Sailing》。
突然身后有男声穿破了酒吧的嘈杂,喊道:“难听死了,换一首。”
叶桑拨弦的指头微微一顿,那句荒岛上叶桑故意漏唱,而却简如芸耿耿于怀的“Iamdying,foreverg,tobewithyou。who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