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报纸扔到一旁,起身往楼上走。
他没有叫银苍蕴,但银苍蕴还是跟在他的身后。知子莫若父,同样,儿子对父亲的了解也比旁人多。银苍蕴知道父亲有话要对他说,而且父亲现在的心情应该不算太好。
楼下的管家带着佣人们给客人准备客房和香茗茶点,而楼上的银苍蕴跟着银明冉进了书房。
书房。
银明冉坐在黄梨花的桌子后,看着已经长大成人能够独当一面的儿子,揉了揉眉心。
“蕴儿。”
银苍蕴一怔,这个昵称其实父亲很久没有叫过了。
“是不是我这个父亲做得太不称职了?”
“爸?”银苍蕴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这么说?”
银明冉叹了一口气:“银素宁和李铭山贩毒,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吗?两年前。”也就是银苍蕴刚接手银家没多久的时候。
“这么早?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收集证据的?”银明冉想的比所有人都多了一步,他知道这样的证据多难找,应该不是警方自己能收集齐全的。
银苍蕴顿了顿:“也就是那个时候。”
“为什么?”
“爸。”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