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还有简如芸。
后墙上挂着气球字,写的是“欢送会”。
屈暮晅嘴角往下微微一撇,欧成见状赶紧拦:“别哭啊。”
“谁哭了。”屈暮晅笑骂道,眼底却真实地在微微泛红。说实在的,不管节目组出于什么目的,对于这些同学,他们就是欺骗了他们。但是就算这样,在得到合理解释后,他们依然举办了这样的欢送会。
如果说在普通学校,屈暮晅还会怀疑是不是校方施压,但是这里的学生哪个不是非富即贵,真看不惯大不了就扭头走人,但是他基本上在这里看见了所有的班上同学。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他感动的并不是他们对自己的好,很多人也许他根本没有机会说上话,也许彼此连姓名都没有交换过,短短的一个星期,说彼此有多深厚的同学情,屈暮晅自己都不信。
让他感动的是高中生那种单纯,他能感受到很多人来这里单纯的就是出于一种善意。上了大学后,大家就像是走进了一个小社会,习惯性地用阴谋论去揣测人或事,不可否认,其中很多是对的,但屈暮晅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久违的单纯了。乍一重温,就连心都软了一半。
“谢谢。”
“都是兄弟,说这些多见外?”欧成拍了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