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错话了？”
张狄低头瞅他：“拽着我干嘛？我要去拍别人了，你不要老是抢镜头，剪辑室都说我拍你拍得太多了。”
诶？！
左楷小心翼翼问道：“你不生气了？”
“生什么气？我在你眼里气性那么大吗？”张狄嘴角抽了抽，“你当年刚住进我家把我家厨房都给炸了，我生你气了吗？”
左楷嘴角一扬，放下了心。
但当左楷继续搜证的时候，越想越不对劲，他刚刚就不应该服软啊，他应该趁机问问张狄，自己勾勾手为什么他那么生气？
只可惜，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而跟张狄打了照面的罗真好奇地问道：“张导，你看见什么好玩的了吗？心情这么好？”
张狄脸一板，却还是没能压下上扬的唇角。
罗真吐吐舌头，脚底抹油赶紧溜走。
张狄摸了摸自己的脸，问跟在他身后的工作人员：“我看起来心情很好？”
工作人员有些为难，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呢？可张狄的表情实在是没有办法让他昧着自己良心，他诚恳地摇摇头：“没有很开心，就比中了五百万差了一点点而已。”
张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