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暮晅觉得可冤，举手抗议道。
“病了。”银苍蕴很笃定，“温度升高，出虚汗，心跳加快。”
“那哥你也病了。”屈暮晅鼓起勇气，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用大腿蹭了蹭，“你也病了。”他这下也终于确认了，刚刚抵着他的真的不是手机。
银苍蕴沉默了，目光可疑地别开了屈暮晅的眼睛。
“哥，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的反应？”屈暮晅用上了过去二十年的所有勇气，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他不是在奢求他哥有反应是因为喜欢自己，但是如果他哥有了反应，是不是就说明自己不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的？至少银苍蕴的身体并不排斥自己。
“正常生理反应。”
屈暮晅傻眼了，没想到银苍蕴这么坦荡，这是正、正常生理反应？
但话题都已经谈论到这个份上了，屈暮晅不容许自己再胆怯下去，他揪住勇气的小尾巴：“这个地方，这个时间，算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
银苍蕴歪着头，似乎是真的困惑了，想了半天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刚刚靠得太近了。”
屈暮晅：“……”怪我吗？怪我吗？这能怪我吗？我就是趴你身上，你、你也不应该有什么正！常！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