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怕伤着洛苏,不敢用力,半推半就地就被洛苏带回了家,锁在家里。
洛苏拿出了药箱,取出酒精、棉签和绷带,帮方进臣脱下衣服:“帮你包扎。虽然去医院包扎是最好的,但是医院有点远,我担心你失血太多。”
方进臣嗤笑一声,完全没把自己的伤放在心上:“这点伤不痛不痒,嘶……”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就被冷不丁袭来的酒精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痛就说,”洛苏轻轻帮他吹伤口,无比温柔,“在我这里,你不需要装坚强。”
方进臣却反而握紧拳头,绷紧了神经,不发一言。
“过这样的日子不累吗?”洛苏帮他清洗好了伤口,用绷带包扎,“痛不能喊,只能自己一人承受。”
方进臣咬紧牙关:“你管太多了。”
洛苏帮他缠好了绷带,指尖轻轻地触上方进臣背后的那只鹰,鹰的翅膀上有条淡淡的伤疤,触目惊心。
“我不是管,只是心疼雄鹰在地上折了双翼,再也无法高飞。”洛苏反反复复地抚摸那条伤疤,指尖的温暖有如熔浆,烫得刀锋熔为铁水,失去了锋芒。
方进臣沉默地望着地面,从未有过的温柔与体贴就在他背后,只要他回头就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