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小于先生。”
“呃，”陆占语塞，视线不自然地移开，“裴先生不在这里。”
“骗我是小汪汪哦，”余信打了一个呵欠，歪了一下又站好，“我知道启宣的幕后大老板其实是小于先生，你们不用瞒着我了。”
陆占尴尬了，启宣的幕后大老板确实是裴于，这是裴于自己出资成立的公司，为了不让同行人产生心理压力，裴于一直都是幕后操控，从来不以真实身份出现，其真实身份只有公司高层才知道。裴于从来没透露给余信知道，就是怕余信知道自己在裴于手下打工，心理有负担，没想到余信还是知道了。
陆占走了，余信一个人在角落喝糖水解酒，忽然一件呢子大衣罩到身上，暖意顺着身体传到了心底。
“皮厚了不怕冷是不是？”裴于恶声恶气地道。
余信傻兮兮地笑，抓紧裴于的大衣，打开来，抱住裴于，让大衣能搂住他们两人：“你皮也厚。”
“我是大鱼，肯定比你皮厚。”裴于抱紧余信，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你傻么，不会把酒换成白开水，要是陆占不在，我看你要变成死鱼回去。”
余信捧着裴于的脸蹭了蹭：“那你帮我加热一下，让我变成烤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