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他想得太美了。余信作为专业级别的国际运动员,这种突发状况不知遇到过多少回,身体已培养出趋利避害的反应能力,他看到矿泉水瓶,立刻伸剑一挑,把矿泉水瓶挑高飞远,然后身体在剑的支撑下安稳落地。
锵锵锵,重点来了,汪杨为了近距离看到余信丑态,从梁后跑了出去,正好矿泉水瓶嗖地一声飞来,阳光那个灿烂,刺眼那个厉害,咚!正中脸颊,汪杨脑袋一懵,仰面摔倒,过一会儿才大声嗷叫,引来了剧组人员。
“痛死我了!”
小葛慌了神,谁知道居然会有这种神展开,赶忙扶汪杨起来:“汪哥你怎么样?”
汪杨被砸得两眼发黑,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顺手指向余信的方向:“他干的!”
所有人一致望过去,余信正沉浸在练剑里,压根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况,他与剑融为了一体,两耳不闻外界事。陈新文叫了他很久,他才走出快意的状态,停下动作,茫然地问:“啊,陈导你叫我?”
陈新文一拍额,看看还在捂着脸叫苦不迭的汪杨,余信隔那么远,他能对汪杨干什么?
“没事,余信你继续练。”陈新文直接问汪杨,“你说谁干了什么?”
汪杨以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