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裴于皱皱眉头,这小子居然没有一点要分别的样子,太让人感觉不舒服,“你巴不得我走是不是?吃饱饭再说。”
“噢,那你多吃点,”余信夹菜给他,“吃多了才长高,然后才有力气工……啊,没事。”
裴于敏锐地一眯眼,这小子刚才说了什么?
裴咏秋闭口吃饭,一句话也不说。
饭后,裴于破天荒地洗了碗,余信去帮裴于收拾行李,嘴上碎碎念道:“老天保佑,裴哥要好好的,千万不要再出事了,他回家陪爸爸妈妈后,要记得想我,记得给我发信息,记得……”
“臭鱼蛋,”裴于双手抱胸靠在墙边,“你自言自语什么东西?”
余信指尖一顿,转头笑道:“没什么,就是祈求老天保佑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啊。看,这是我替你求来的平安符,你要时刻带在身上。”他把平安符放到裴于掌心,“千万不要再出事了……啊……”
吻忽然而至,不比之前的温柔缱绻,这个吻充满了掠夺性,好似要从余信这里抢走什么东西,然后将自己的气息放入被抢走的空缺中,让余信连呼吸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
在那段痛苦的日子,两人接吻已不下数回,早已习惯彼此的节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