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位置放下，张开沙滩椅和桌子，摆上特意买来的小零食，把余信从海里捞了回来。
“不擦防晒霜就下水，想晒成黑球？本来就是个球，人家都看不到你的脸，再晒黑，我看你更不用见人了。”裴于把毛巾丢到余信身上，“擦干身体，擦了防晒霜再下海。”
余信第一次到海边，看到海浪和游人，心都扑在海上，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擦防晒霜:“不想擦，你看姜哥都没擦。”
裴于瞟了眼在海里翻来滚去的姜恩:“他丑，不怕晒得更丑。你要不要也变丑？”见余信半天不动，裴于索性扯过毛巾帮余信擦身。
“丑就丑啊，”余信乐滋滋地享受裴于的照顾，“反正再丑我也要你。”
“滚滚滚，”裴于丢开毛巾，把防晒霜塞进余信手里，“鬼才要你。”
“你就是鬼啊，小气鬼。”余信把防晒霜胡乱抹到自己身上，毫无章法，“都不肯帮我擦防晒霜。”
“自己有手有脚，还要我帮你擦……靠，擦得这么难看，拿来，”裴于抢过防晒霜，倒在掌心里，细致地在余信身上匀开，“服务一次，收费十元。”
余信翻出裤带，没心没肺地笑:“我是穷光蛋。”
“那就自身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