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天出差去了,回来就听说你解约,正打算问你呢,你就打过来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突然解约一定是有你的考虑,不管怎样,都祝你以后发展越来越好。”蒋素桦遗憾地道。
“谢谢蒋姐,”余信甜滋滋地灌蜜糖,“也祝你工作顺利,事事顺心。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请你和培训班的同学们一起吃个饯别饭。”
“好,我这几天都ok,我回头去问问那帮小子,要是他们不赏脸吃你这餐饭我就替他们去。”
蒋素桦第二天就问了培训班的学生,除了乐否找借口不去外,其他人都去。
学生们是最后得知余信解约的人,吃饭时,他们吃惊地围在余信旁边,叽叽喳喳地问。
“余哥,你为什么要解约啊?”
“对啊,我们都舍不得你,你别走了吧。”
“你走了我们以后就不能一起培训了,我们都没动力了。”
一个接一个,话没停过,就在余信耳边嗡嗡嗡地叫。余信苦笑地安慰这个抚摸那个,一副“我也舍不得你们,但是没办法”的模样。
“好了!”阿闯突然爆出一声,霎时周围安静了,“又不是生离死别,我们以后还是能见余哥的不是吗?余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