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观念中,床笫之间的事就是这么简单,平时找的也多数都是浪荡人,实在不能理解为何要将其看的这样重。
叶怀遥:“……”
他虽然爱看些话本子,但幼承庭训,从小到大绝对是个真君子,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欧阳松在说什么浑话。
叶怀遥当时脸都有些红了,深吸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欧阳家主留着力气捅、捅别人去吧!告辞!”
叶怀遥说罢之后,拂袖而去。
欧阳松有点着急了,他手中还攥着一块令牌,是专门用于调动欧阳家遍布各地的暗使所用,也是他们最为厉害的情报机关。
方才的话还没说完,他本来想说两人互相帮助,叶怀遥抚平他的欲火,自己把欧阳家的暗使令赠予对方,愿意效犬马之劳,帮助叶怀遥调查故国之事。
没想到交易谈到一半,人走了。
欧阳松连忙想追。
步子还没迈开,听见有个人在身后问道:“欧阳家主有什么事?”
欧阳松一转头,发现是容妄。
他不由叹息道:“邶苍魔君,我真羡慕你。”
容妄:“?”
他来找叶怀遥,但没听清两人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