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习武之人来说,随便让什么物品不知不觉近身可不是一件小事,若这东西真的是某种利刃,刚才那一瞬,就够展榆在生死线上走个来回了。
能让堂堂玄天楼掌令使都无法察觉,这样的人天底下实在寥寥无几。
三个人四下看看,没法确定东西扔过来的方向,又一起看向桌上打结的手帕,目光像是在凝视什么毒蛇猛兽。
右侧的圆脸少年名叫陈丞,是展榆的亲传弟子,见状骇然道:“何人武功如此高强,又敢惹到玄天楼的头上,不会是……邶苍魔君罢?”
这里跟离恨天相距不远,邶苍魔君又刚刚传出复生的消息,也难怪他会这样猜测了。
左侧的瘦高个则是何湛扬的徒弟,名字叫戚信山,闻言道:“可是这里是青楼啊。邶苍魔君一向孤僻,无论男女皆不许近身的,他来这里做什么?”
陈丞手按剑柄,警觉地四下观察,口中回道:“那不一定,咱们也不是来找姑娘的……”
展榆道:“丞儿,把手放下。还不知道什么东西就紧张成这样,人家岂不是一看你就知道,咱们来这里别有目的?”
陈丞便听话地松开剑柄,只见展榆戴上一副天蚕丝织就的手套,谨慎地将手帕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