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立刻浮出笑意,随即又清了清嗓子,故意把脸板了起来,反手将栗子收进了衣袖中,又拿起桌上的手帕糖藕,站起身来。
戚信山犹自不解状况:“展师伯?”
“刚回来才几天,居然又跑到这里来胡闹了。”
展榆喜气洋洋地骂了一句,转身吩咐道:“你们两个在这等着,我去把捣乱的混球抓下来。”
他说完之后,便快步向着楼上走去,弄得戚信山满头雾水,冲陈丞说道:“陈师兄,师伯怎么被栗子打还这样开心,不会真是他什么意中人罢。”
陈丞到底是亲徒弟,看见展榆的神情,心念一转,也意识到了什么,满脸喜色地拍上戚信山的肩膀:“今天是咱们两个走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楼上的应该是明圣!”
戚信山惊讶道:“你说什么?七、七师伯?”
他放低了声音,压抑着激动凑近陈丞问道:“你怎么知道?确定吗?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尊长呢!只远远看到过法圣一回,还是在四年前的时候。”
陈丞笑道:“明圣行迹飘忽,后来又十八年未曾回来,是不大好见。但看师尊的表情是没差的,以前没出事的时候,他每回提起明圣就是这样,明明很高兴,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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