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遥笑道:“我说前辈,你明明就很想夸奖我,那就别太压抑自己呗。说来你是明世鉴,我是明圣,五百年前是一家,我争光,你也长脸嘛。”

    这小子没皮没脸嘴又贫,哪有半分大宗师的气质。

    普光明世鉴都不知道挑他那句话的毛病才好,气道:“放屁,谁跟你是一家,老夫名为淮疆,可没一个字和你沾边。”

    “唔,对小弦,月贯淮疆,横空挂斗。”

    叶怀遥接话神速,顺势称赞道,“威武霸气不失内涵,好名字,没想到前辈叫这个,啧啧啧。”

    最后这三个“啧”可谓是深意无限,很少有人连夸奖的话都能念出这么一嘴的混账味,淮疆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说道:

    “我现在要怀疑邶苍魔君其实是个大善人了。他当年把你埋到瑶台底下,其实是为民除害吧?”

    叶怀遥脸上的笑容倏地一凝。

    淮疆的话只是随口一说,却冷不防触到了他最为困惑的一段往事。

    叶怀遥的思绪陡然被引回到决战那天,天崩地裂中那个令人难解的拥抱,仿佛犹有余温。

    他低声道:“不是他。”

    淮疆没听明白:“什么?”

    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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