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感冒又是他的错。
第二天一早,天儿还蒙蒙亮,陶梓安醒得比顾宇时早,他发现顾宇时还没醒,就爬起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书房。
半夜的时候确实想得慌,寂寞空虚冷,可这会儿天不是亮了吗?
该干嘛干嘛去。
顾宇时也不声张,早上醒来做了一桌丰富的早餐,过去敲门,喊人吃饭。
“一大早,叫魂呢?”陶梓安打开门,睡眼惺忪地倚在门边打哈欠。
“昨晚睡得好吗?”顾宇时一脸温柔。
“还行。”陶梓安挺冷淡地,挥挥手:“让让,我要去洗手间。”
顾宇时无语,卧室里面就有洗手间。
但是他不敢说,因为陶梓安肯定会说一句老子愿意。
陶梓安今天打算要上课,还要抽空去上班,可以捯饬得很干净利落。
一会儿工夫就穿戴整齐,有那么点名校生和创业精英的样子。
顾宇时陪他吃早餐,端起豆浆抿了一口:“昨晚……”
“食不言,寝不语。”陶叔打断,严肃得一脸六亲不认。
“……”这种模样,顾宇时还真不习惯:“还在生气?那等你放寒假,我们去坐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