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说不定会见到你前男友。”
陶梓安一愣,很无语,明明这个人自己很介意,却总是提:“见到又怎么样,好过一段而已,多大的事儿呀?”
就像顾宇时说的那样,分手又不是仇人。
各自安好不就好了吗?
“嗯。”确实不是大事,许砚坐到陶梓安脚边,手指把玩着打火机,另一只手摸摸背上的结痂。
如果他有本事许诺陶梓安一辈子,他就不会点这个头。
说实话,一辈子不让陶梓安再见前男友,才符合许砚的性格。
“我帮你挠挠,伤口在结痂会痒很正常的。”而许砚总是对自己很暴力,有时候会抓出血,制造新的伤口。
于是陶梓安三令五申不准他自己抓。
许砚很有意见:“你是挠还是摸?”再这样下去他会变身的。
“你管我,反正不准你自己抓。”陶梓安化身管家婆凶巴巴道。
“随你……”许砚说。
顾明楷凑局的地方,的确是一栋坐落在海边的私人别墅,一下车海风尤其大。
一道高壮的身影站在车旁,晚风将他身上的衣服吹得扑扑作响,而他似乎不受影响,稳稳地走到另外一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