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是很快地,他感觉自己的掌心被陶梓安舔了一下。
操。
顾宇时连忙放开陶梓安,满脸被刷新了三观似的看陶梓安:“你是真的有病。”
“……”连续两次被顾宇时恶言相向,陶梓安本来想采取一点措施,让这小子学乖一点,就在这时,他不确定地动了动腿,果然感知得更加明显。
哦,不伺候。
“你才有病。”陶梓安气鼓鼓地起来。
顾宇时从他背后伸出长臂,一捞,把体重不超过120斤的人重新扣回身边。
正酣时为了防止陶梓安的嘴巴里蹦出什么不该说的话,顾宇时小心翼翼地捂住陶梓安的嘴巴。
后来陶梓安咬了他一口,怪疼的,但是他宁愿被咬出血,也不愿意听到那俩让人灵魂颤抖的字。
凌晨一点钟,弥漫着浑浊气息的室内恢复安静,打开的空调被一只从床上伸出来的手调至最低温。
感觉有点冷的陶梓安本能地往顾宇时怀里缩,嘴里嘟嘟囔囔道:“冷啊,不要开这么冷不行吗?”
可是空气不好啊。
顾宇时面无表情地扯过被子,把陶梓安捂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