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错,学位准确,手法利落,不错……”张时之又顺口问了几个案例后,季初雪都能一丝不差的将治疗方法,下针学位以及治疗针法,全部说了出来,并能一一不差的掩饰起来。

    若有病人,想来也是能直接治疗的,当年季久年与梅静雪受伤时,她还只是学习了皮毛,但是下针就非常稳健,止血学位找得准确,并一丝没有惊慌,是个学习针灸的好苗子。

    张时之很是欣慰,自己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没有见过如季初雪这样有灵气的孩子,一点就透,举一反三过目不忘,简直恨不得将自己毕生所学,全部教于她。

    看着季初雪,眼睛莫名有些酸涩,拍了拍季初雪的肩膀,有些沙哑的说着。“好啊,是个好的,师父很知足,在过一二年,师父怕都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

    “师父哪里话,师父那么厉害,我跟您学习一辈子都学不完呢!”季初雪看着老人感慨伤神的样子,急忙宽慰着他。

    “是啊,老爷子,孩子还小呢!您这才教了多少啊,以后还需要您好好教导着呢!囡囡能这样厉害,还不是您这个师父教育得好。”季久年看着张时之如此说,也急忙劝着。

    梅静雪也点点头。“老爷子,囡囡能有这样的成就,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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