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书的冲动，任她脑袋凑过来看。
看清书页上画的是什么的那一刻，许心璃眉头皱了皱。
“他们在做什么，杂耍么？”
微微泛黄的书页上，画着两个小人，他们身上穿着与自己和蒋正言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甚至连手臂上银环的数目都一样。
其中一个着男子服饰的仰卧在下，膝盖屈曲压在胸前，另一名女子坐在他向上的臀部与大腿处，曲着膝盖两脚撑地，男子膝盖夹在她腰两侧。
许心璃觉得有点像自己在集市看到的双人杂耍，也是男子仰卧曲腿在下做支撑，女子则踩在他脚上，男子会逐渐伸直腿令女子踩着他的脚腾空，接着会做一系列转身、抬腿、翻跟斗之类的动作，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变化，特别好看，她以往每逢节日总要去集市逛玩观看的。
眼前这副图画得有些像，但又哪里怪怪的，许心璃一时想不出。
她也没注意到身侧蒋正言垂眸看了她一眼，神色不知带着点无奈还是宠溺。
“不是杂技。”
“啊？”
那他们在干什么？许心璃还没来得及问出口，蒋正言已经给了她答案。
“这是春宫图。”
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