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再想到自己年事已高,几番丧子丧孙,只剩下这么一个独苗还为人所欺凌,竟一时老泪纵横,对着齐淮远骂不绝口。
“你放开我!”楚殣冲齐淮远吼了一声。
齐淮远看了眼声泪俱下的楚殉,再看了眼满面怒容的楚殣,默默松开了手。
刚才还痛哭流涕似乎随时会昏厥过去的楚殉一瞬间收了声,以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敏捷将孙子拉到了身后。
侍立一旁的阿普也顺势向前一步,摆出一副虎视眈眈的姿态。
齐淮远像是早已料到一样,丝毫没有惊怒之色,只是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这儿是西安,不是沅陵,不说外面都是我的人,就算是我一个,你们也未必走得了。”
楚殉恨的牙痒,阴着脸笑了两声,语调咬牙切齿:“你倒是狂的很。”
“齐淮远,我既然会叫我爷爷来,自然能走,”楚殣扶着老爷子,沉声劝说,“大家做人留一线,没必要撕破脸弄得你死我活。”
“是吗?我觉得我们之间早就撕破脸了吧,还有什么必要留一线?”齐淮远靠在椅背,歪着头对楚殣笑,“我现在只是好奇你能有什么办法离开。”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楚殉早就不想和他废话,没等楚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