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游人逐渐稀少,直到最后,一块“游客止步”的牌子挡在了面前。
“门锁上了。”毛线上前推了推红漆有些脱落的大门,里边传来一阵哗啦啦的铁链声响。
齐淮远抬起右脚,作势要踹,楚殣可是见过他一脚踢烂了圣彼得大教堂地下的封墙,这一脚下去,不把木门踹坏才怪,连忙阻拦。
“这不说是文物,好歹也是公物,”社会主义好青年楚殣一脸正直,“自家的东西哪能随便砸。”
毛线若有所悟:“这就是你跑到国外砸的原因?”
“……”
齐淮远默默收回脚:“那你要怎么进去?”
“翻墙进去吧。”楚殣提议。
毛线仰头看了眼近三米高的宫墙:“这么高,你打算飞过去吗?”
天空中的乌鸦叫了一声,楚殣抬头,却发现一直在头顶徘徊的奥丁已经不知所踪。
“我是不是听见,有人想飞过去?”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所有人都警觉地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墙头站了一个人。
沙利叶放开手中挣扎的神鸦,微微抬起礼貌前缘,彬彬有礼地致意:“早上好,先生们。”
“我倒是想飞过去,你帮忙?”楚殣对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