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低声附耳对齐淮远说了几句话。
齐淮远听完,眯起了眼睛,坐着半晌没动,只有手指在刀柄上轻轻摩挲着。
“不然我先回去处理?”
气压似乎顿时降低了不少,连空气中都带上了几分寒意,齐淮远沉默了一会之后才点了头。
“什么情况?”楚殣捅了捅毛线的胳膊,小声问道。
“嘘。”毛线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多嘴。
第二天上午醒来时,楚殣发现孔昭已经消失不见,结合昨晚的事情,他觉得大概是齐家或者孔家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使得孔昭不得不连夜回去解决。
厉害了,是谁那么大本事……
临近中午的时候,昨天那个德国人又来了,依旧死皮赖脸地纠缠着齐家主:“我听说你要去卑尔根?去干吗?带上我呗。”
“与你无关。”
“啊,齐,这话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我们八年的交情,你居然说和我无关。啊,天啊,我父亲明明说我们关系很不错,今天你就罔顾世交情谊,哦,上帝啊。”
“谁和你世交。”
“我看小孔是不是回去了?你虽然少了一个得力助手,可是不要紧!这是在欧洲,我比他更有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