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家的爷俩此时却是无暇顾及别人怎么想怎么猜测,只是忙着过年。
年关的时候总是热闹的,毕竟一年只有这么一次,其他的事都不那么重要。
楚殣回顾这一年,觉得非常晦气,尽遇上一些奇奇怪怪的疯子。作为一个奉公守法爱国爱党爱社会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居然无数次被人拿枪指着脑袋。这里是中国大陆啊,法制社会,为什么可以发生那么多违法乱纪的事情。
“我国经济持续放缓,呈现中高速增长……”新闻联播又在播放最无趣的经济实报。
“国家主席日前赴欧洲访问,与各国领导人进一步深入交流国际形势。挪威国王表示愿意与我国密切合作关系,加强两国文化交流,推动双边经济贸易,在新的一年里互利共赢。主席应邀参观冰海遗卷展览……”
“爷,辰家主来了。”一个护院把头探进来。
毛线穿得十分喜庆,手里抱着好些春联,还提了一桶浆糊。
“你不在辰溪待着,来我家干吗?”楚殣起身接过那些春联。
毛线苦着脸哀叹:“我爸打麻将呢。”
辰家前家主别的爱好没有,就好打个麻将。打麻将时一定要水烟、黄酒,吆五喝六,兴奋起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