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留下干吗?我可不想掺和齐家的破事。”毛线低声问道。
“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楚殣猫着腰潜回桥边,指了指漆色已经有些剥落的木栏杆。
毛线凑近一看,有人在木栏上留下了几道新鲜的划痕,正是六芒星山羊头的图案。
“那些鬼佬一看就不简单,现在齐家人说不定还以为是我们把人引来的呢,咱干吗惹得一身腥。”
“你不好奇吗?”楚殣用手机拍下桥上的图案,“这群人明显就是欧洲的异端组织,居然敢在梵蒂冈横行无阻,现在还能跑到中国来,找到无数人找不到的阿房宫。”
毛线长叹一口气:“你从小就好奇这个好奇那个,这破毛病怎么还没改掉?好奇害死猫知道吗?”
“人没有好奇心,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楚殣理直气壮地回答,“你来不来,不来我一个人进去了。”
“……”这什么歪理,“我哪儿敢让你一个人去,就你那尿性非搞出事来。”
楚殣不出所料地笑了一下,带着毛线迅速上桥跨过了渭水,往阿房宫内而去。
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相传阿房宫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