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上,林然紧盯着维克多手机发过来的那个地址——离公司不算很远,应该是个非常低廉混乱的gay吧。
从公司赶过去,不堵车的前提下,起码得半个小时。
维克多还好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人会对维克多做什么吗?
维克多身上的伤口需要去医院缝针吗?
不应该啊,太不应该了。
以维克多的身手,以一敌十不该有任何问题啊?
那些人使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吗?
林然翻了翻自己的包,幸好她有随身带创可贴、酒精棉片还有绷带的习惯。她本是想着有备无患,没想到这次竟真的用上了。
突然,林然想想起什么一样,喊道:“师傅,麻烦您靠边停一下。”
赶到信息上的那个地址已经是三十多分钟以后了,林然从出租车里钻出来,想都没想便往酒吧里闯。
这个gay吧开在一条破败的长街上,不用想也知道这种地方有多低廉混乱——空气里尽是廉价的酒精和香水的味道,难闻到刺鼻。身周都是高出林然不少的男人,三教九流,感觉尽是些地痞。小小只的林然挤在这些人中间简直像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