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道凸起的、缝针留下的伤疤。他只是站在那里,甚至身形都有些歪斜,眉眼半垂,声音也并不大,看似没有丝毫强迫的意思——甚至,和其他老大带的保镖比起来,维克多算是那种看着瘦弱又好欺负的,可他的言语和每个动作,都让在场人觉得面前像是有一尊活阎王在宣判,气氛倏然紧张了不少。
维克多毫不介意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一个正在发出死亡威胁的黑道混子,只要是对周毅有利,他完全愿意做比现在更过分的事情。
“忠诚”二字对维克多来说,在周毅选择他的那一天,已经被刻在了他的胸骨上,永远不会被消磨。
后排的女人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悄悄删除自己已经发上社交网络的图片或是文字,再小心翼翼地祈祷自己没留下什么把柄——毕竟谁都不想跟周毅过不去。
各家老大其实都憋着气呢,本来就是来参加个酒会,白等了这么久不说,到头来还被周毅的下属明着暗着威胁了一通,各家的太太本都是想着来艳压全场的,结果一个二个的都成了周毅带过来的小丫头的背景墙。
敢把事情做到这么绝的也只有周毅了,可现场也没什么人敢说一个字。吃点亏损点面子没关系,要真是因为这样的小事情把周毅得罪了,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