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家中有采珠者,可以采满一斛珍珠,抵一年的税金。那珍珠是不需上缴的,只需在南沙买卖。
这等政策,让南沙的采珠业蓬勃发展,不过半年,便可与南洋的相媲美了。
魏琼本是承诺这商业三年可以回本,可如今不到两年,便已经回本。现在所得的,就都是赚的了。
那些官员们大笔的资金握在魏琼手中,自是也只能听他的。
对魏琼所说的减税、让利等优惠政策,心中虽不痛快,但也只能咬着牙听从。
不过如今从商业中赚回来的,倒是比他们以前搜刮的更多,也叫他们心中满意。
且南沙民生日益变好,也叫他们面上有光,税收比例虽然降低了,但每年给朝廷的税银却比过去增长了。
魏琼能将南沙管理的如此之好,谢凌自然是功不可没。
他每日忙碌,中间竟因着自己不知,不慎落胎了一次。
对于此事,谢凌也是伤心了许久,又将养了一年多,才再次怀上身孕。
第三年年末,他便诞下了一个男孩儿。两人将之喜讯托商队带回了京城,且望谢槐钰能为这个孩子起名。
不过半月,便有船队带来了回信,原来是谢槐钰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