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通判闻言便道:“此乃上交朝廷的税银,除此以外,张同知与各知县私下还要多征。南沙粮食本产量本就不多,这般征收,便已是有七成重的赋税。每年海岸边防洪、修堤、平灾等还有额外的税金,叫南沙百姓苦不堪言啊!”
那些知县们听了陆通判的话后便立刻反驳道:“这八十万两也是朝廷的要求嘛,我们难道还能抗旨?陆通判话说的轻飘飘,这防洪、修堤、平灾的钱不从百姓里出,出了问题却要伸手找朝廷拿钱,哪里来的这么容易。”
“胡说,你们征了那些税银,分明就是自己贪墨了。”陆通判骂道:“就说张同知,家中宅子越修越大,小妾都娶了好几房,实在是好不知廉耻……”
“你——”眼见着张同知也红了眼,就要现场与那陆通判撕起来。
魏琼忙道:“陆通判,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各位大人们都是南沙的肱骨之臣,有些积蓄也是应当的嘛。难不成堂堂一个朝廷命官却要节衣缩食,岂不让人笑话?”
听得魏琼如此说,张同知与其他知县们立刻纷纷点头称是,言说魏琼果真是知他们的。
陆通判听得魏琼的歪理,是一肚子的火,当即就骂道:“魏大人!你这是何意?你今日叫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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