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早已盘踞了数十年,上面的知州一个个的都被贬了,他们却始终屹立不倒。也就是那通判,乃是新来不到三年的,与他们并不为伍,还可一用。”
魏琼来此之前,南沙上一任的官员便是因着数年都未做出一点功绩,便被朝廷罢了官,贬到更加荒僻之处去了。
以魏琼的背景,若是数年都做不出一点功绩,自是不会被贬,但他要为大宣朝廷尽力的初衷却是必然无法实现了。
谢凌闻言心中也是担忧,但他却仍是温柔的拿了帕巾给魏琼揩汗道:“你莫急,此事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解决的。如你所说,那陆通判还可一用,你便与他好好相商。且这些同知、知县,都是南沙的老油条,虽是贪了一些,但也并非不能得用。”
“叫我说,水至清则无鱼,他们虽然贪婪,但又有哪里的官是不贪的。”谢凌说道:“你想想京中,那些世家子的花费?但京中的百姓日子却还算是好过的。”
“南沙此地贫苦,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此地的百姓营生太少,赚不到钱。你与其花费精力与他们缠斗,叫他们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还不如多想些民生之法,也好叫百姓的日子更好过些。”
“等你站稳脚步了,再将他们一一拔除,届时便比现在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