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在谢家,自是从未做过这等事情。但是此时也满头大汗的抱着一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银首饰等贵重之物。
魏琼见了,不觉得有些心疼,便过去用袖子擦了擦他额上的汗。
“随我来此,实在是苦了你了。”魏琼说道。
这几日在船上,谢凌晕船厉害,吃不下东西,吐的却不少,着实辛苦。
“本就是我愿意的,有什么苦不苦的。”谢凌原本是很累,但能得魏琼如此关怀,心中也是很甜,只觉得这等苦楚也不算什么了。
魏琼听了,心中也是对谢凌更加怜爱,只觉得自己需得更为努力一些,好叫谢凌在南沙也能过好。
两人的行礼全部搬下船去,便要在南洋租几辆马车,将他们送去南沙。
不过南洋流行骑象,真正的马车反而不多,一时间也是很难找的。
魏琼与谢凌两人本就是关在家中久了的,第一次出远门,便是如此长途跋涉,并没有什么外出的经验。
不过好在他们没有为难多久,便有万家的仆役过来接人。
只道是万家主事人知道他们到了,特地派了人来迎接,好叫他们在南洋的庄子里住上几日。
隔些天等南沙那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