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瞧着祁擒月的神色,谢槐钰便松了口气。想来一切都好,并无大碍。
“白术是不是生了?”上了马车,谢槐钰便对祁擒月问道。
若不是已经生了,他应当第一个过来接自己回去,而不是让祁擒月过来接人。
“昨日便生了。”祁擒月道:“你那夫人,真真厉害,前脚生了孩子,后脚便出去杀人,又去了宫里救驾。大夫说他伤了身子,要好好将养,你回去切莫怪他。”
谢槐钰闻言,心中极痛。他又怎么会怪白术,只恨自己无用,关键时刻,却被关在考院中出不来。
回了谢家,谢槐钰便直奔院子,白术此时躺在床上,倒是醒了。
瞧见了谢槐钰回来,眼睛便亮了,只盯着他道:“谢槐钰,不过三日,你便瘦了。”
“你才是瘦了许多!”谢槐钰极心疼的在床边坐下。
此时众人便自动回避了,留下他们夫夫两人。
“孩子已经诞下了,是个哥儿。”白术说道:“只是我先前喝了药,这哺育的事情,便只能交给奶娘。”
“无妨,你应当好好休息。”谢槐钰道:“大夫可是如何交代你的?”
白术这才似是怕谢槐钰生气般,声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