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带了铺盖,但只有一床,夜里起风以后,便冷的发抖。
还有的连铺盖也没带,便只能窝在那木板凳上将就了一夜,几乎没有睡着,早晨浑身累的如被大象踩过一般。
有些考生没有铺盖,也没与门帘的,又被安排在了风口的位置。
一夜过后,浑身瑟瑟发抖,额头滚烫,发起了高烧。
但这等时刻,自然也不愿意中途放弃,便还是咬咬牙坚持在考场中坐着,等待第二日的考卷。
待第二日的考题又发放下来。谢槐钰顿了顿,看到那考题是关乎的民生之计。
此乃他之长项,比那等整日关在家中闭门不出之学子更为擅长。
他心中早有许多话想讲,此时便直接提笔,扬扬洒洒写的极快。
而有些考生甚至还在写昨日的卷子,看到这第二日的考题,眼前一黑,更是不知从何谈起,不禁捶胸顿足,心中不安。
而有些原本擅长八股文章的,遇到这等实际的题目,便暴露出纸上谈兵的短处。想要写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泛泛而谈,文章便一下落了下乘。
那巡考的考官此时一路看过来,停在谢槐钰旁边,看了好一会儿。
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