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赵衍背后冒出一身白毛汗。
自己母亲的意思……是想让父皇……这可是弑君谋反的大罪!
“衍儿,你若是不愿,那便不得不去那蜀州,永远被赵梁压上一头。”齐后说道:“如今你父皇还在,他自是不敢妄动,但你父皇总有一日会死!”
“那时……你那弟弟赵梁,又怎么能容得下你这个嫡长子的存在!”齐后说道。
“是也……”赵衍眯起眼睛,想了许久后说道:“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我若登基,也必不会容下他的存在,且叫他与他那几个同党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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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日之前,谢槐钰便已不再念书,只放松自身,作些春闱前的准备。
明日便要入考场,三日不得出入。考场条件苦寒,需得考生自己做好准备。
白术原是不懂要备些什么,但此等大事,他自是去找了魏家打听。
魏玲倒是个细致的,将春闱时所需事务,要关注的事项一一列成单子。白术依着那单子去为谢槐钰准备,也是十分方便。
因着大宣科举不论贵贱,所在都是统一的单间。
那不过三尺的小小的隔间,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