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的嫡哥儿,着实有些好笑。
早知如此,还不如成全了魏琼,让他与谢家哥儿定下。只是如今这般光景,谢家大公子又是个疼弟弟的,就算她跪在地上去认错赔罪,那谢家恐怕都不肯让谢哥儿嫁过来了。
时间一晃又是半月,季节入了深秋。
仔细想来,她与魏琼,竟也有三个月未曾好好说过一句话了。
魏姜氏想到若是再不和解,也不知何年才能与魏琼相见。
她想了又想,终是做了盘儿子爱吃的蒸枣糕,进了魏琼的书房。
“琼儿……”魏姜氏把蒸枣糕放下,瞧着魏琼孤单的背影,心中一阵酸楚,落下泪来:“是母亲害了你。”
“母亲?”魏琼冷不丁竟听得魏姜氏如此说,心中也十分感慨,忙过来,拿了帕子递给魏姜氏道:“怎得突然如此说。”
“母亲当初若不是非要给你订那文家姑娘,又怎会害的你被退婚。”魏姜氏道:“若是那些小点的门户,便是遇着你要外放一事,也会看看魏家的脸面。”
魏琼闻言便笑了:“此事已经过去,母亲无需忧虑,我也不喜那文家姑娘,与她退了亲事,我倒是一身轻快。”
“只是你如今亲事未定,又要离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