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动静不小,也惊动了府上的下人。
待魏琼走后,谢凌便听到了有人议论,说是魏家三房的魏公子来过,被大少爷给赶出去了。
谢凌心中惴惴不安,今日一早,白术便给他找了一大堆事情,也不让他出门了。
此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谢凌直觉便觉得此事与自己有关。
他心中担忧魏琼,又恐怕自己大哥与他有什么误会,于是便匆匆去了他大哥那儿,打听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谢槐钰本是想迟些再将此事告走谢凌的,但见了他亲自来问,便知道定是瞒不住了。于是便叹了口气,让谢凌坐了,才将魏家之事和盘托出。
谢凌只听到魏家恐与那文家说定了亲事那处,便脑子一嗡,后面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他心中只有一念,果然如魏琼这等俊才,最终也不是他的,一切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谢凌昏昏噩噩回了房中,把门一关,倒在床上。
他拔下头上那只白兔梳子,看了许久,只想一把掰断,却又掰不动。
梳齿划在手心,狠狠一痛,留下一串血珠。
那伤口不深,却是痛的锥心,逼得谢凌滴滴答答流下了两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