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便有常喜和常乐两名小厮,去白术房间敲门叫道:“少主子,已到辰时,您要起来用早膳么?”
那门敲了许久,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常喜常乐对视一眼,正要推门去看。
却听到对面的屋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谢槐钰穿着一身亵衣走出来道:“莫敲了,让他再睡会儿,一会儿我亲去叫他。你们去后厨,备些清淡好克化的食物过来。”
即是大少爷如此说了,常喜常乐脸上一红,纷纷应是,退出院外,朝着后窗走去。
直到这时,白术才从谢槐钰身后探出一个脑袋道:“总算是走了,怎得到了谢家还要如此不自在,还是在白玉山庄的时候松快。”
他一早起来,身上的衣服早就扔在地上乱作一团。
真丝料子最是易皱,又沾染了许多不明液体,那衣服今日定是不能穿了。
白术此时也只穿一件亵衣,胸口大敞着,露出内里几点斑斑驳驳。
谢槐钰见了眼神便暗了暗,用手将他领口合拢些道:“再过几日,待我两把婚礼办了,便可理直气壮。今日便带你去合个八字,尽早把日子定下来。”
白术点点头,坐到桌前等吃。
没多久,那常喜常乐